第7章 受伤医治(1 / 1)

沈氏集团大厦,总裁办公室。

内室,沈时澜从大床中睁眼醒来,坐起,揉了揉疼痛至极的眉心。

灵魂转换虽说能缓解他来自灵魂深处的疲惫和头疼症状,但也不是无往不利的,他需要在那具身体待足够的时间才能有良好的效果。

然而,一开始的不定时转换,沈时澜精神高度紧张,生怕让人发生了异样,所以效果甚微。

后来时间基本固定下来,大约七天一次,一次七八个小时,可那时沈时澜忙于收拢沈家,并不能在那具身体长时间的待着,在度过受限制的四小时之后,沈时澜只要意念强烈,便能回到自己本来的身体,在那段时间,沈时澜几乎是一个月才休养一次,甚至是三个月。

这样的情况,直到最近的两年才有所改变,在休养了两年之后,沈时澜基本已经实现来去自由了。一天一次的切换机会,最多不超过十二小时,满四小时后可随时离开,被迫下线的情况除外。

自沈时澜掌权沈家之后,已经鲜少有过这样被迫下线的情况了。

被迫下线所带来的后遗症使得沈时澜头痛欲裂,即便是另一样同样具有缓解医治作用的动人歌声也没有了效果。

沈时澜冰冷漆黑的眸中顿时变得幽暗起来,里面那森冷的寒意似乎能把人冻穿。

那头接着电话的刘远若有所觉的打了个寒颤,心道,有人要倒霉了。

刘远有些战战兢兢的把今天的事情汇报了一遍。

“嗯,我知道了。”

半晌,沈时澜淡淡的应了一句。

然后静默了片刻。

沉默有时候比直接判死刑可怕多了。

刘远吞了吞口水,摒息等着老板最后的判决。

结果,刘远听到了一句冷冷地“还有事?”

啊,老板在嫌他怎么还不自觉挂电话吗?

就这样?

刘远有些浑浑噩噩的挂了,然后喜不自胜,差点没高兴的跳起来。

难道今天的老板心情很好,今天的暴君从良了吗?

然后,刘远从他的老大那里收到了一份新的训练计划。

至于小少爷那边的事情,已经有人接手了。

暴君从良,不存在的!

被安排上了。

——

秦冉接住了少年,把人轻放到沙发之后,随即上前查探少年身上的伤口。

少年的伤口在腹部,有包扎过的痕迹,看来是简单处理过然后逃跑的了,此时伤口再次崩裂开来,渗出了许多鲜血,看上去尤为严重。

秦冉毕竟不是专业的,这个时候只能帮他先止血,以免医生还没来,人先死了。

因为少年受的是枪伤,又因着她对少年抱了别的目的,本应把人送往医院,最后却是带回了这里。

秦冉有责任把人照顾好。

大半夜的,也不知道私人医生多久才能过来,秦冉略有些着急。

此时倒顾不上自己手臂上流血的伤口了,她的忍痛能力异常,倒是没感觉怎么样?

沈时澜回到本体之后便能感知秦冉这边的情况了,他感到有人在温柔的替他处理伤口。

这个时候除了秦冉之外不会有别人了,他安排的人还没有到。

秦冉竟是不怕吗?这样的鲜血淋漓!

联想秦冉先前出手的狠厉果断,此时手臂受着伤也仍是面不改色,顿时又觉得她面对这样的伤口没什么了。

不过,这样的秦冉,是他所不认识的,是这个人之前一直戴着面具,还是这个人身上也发生了匪夷所思的事情?

不管是哪种,沈时澜都对此时的秦冉身上的秘密有着浓浓的兴趣。

交代好一切之后,沈时澜静静地等待着指针划过十二点,重新回到了那具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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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秦冉等待医生的时间并未很久,仿佛才过去了片刻,医生便匆匆赶来了,秦冉才刚刚帮少年止住血。

被半夜叫起来,一路提着药箱狂奔不止的陈医生一进来看向秦冉,扫视一眼,没看到秦冉身上有超级血腥的画面之后,才重重的松了口气。

雇主催得急,口气严重,让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去别墅给秦冉看病,并带上各种止血治枪伤的药材。

他还以为秦冉怎么了,命在旦夕了,心中还不由的叹道:这云上庄园住不得啊,沈总一开始不给你也从来不带你来是有原因的,看现在被伤及无辜了吧!

沈总也真是,这次看人家受伤了这么着急,不会是喜欢上了还没有意识到吧,还要离婚,造孽……啊!

陈医生的啊字没有叹下便又注意到了秦冉半搂着的少年。

对不起,我为我刚刚想法而道歉,沈总对他的弟弟才是真爱。

原来是沈总的弟弟受伤了啊,难怪!

不过,秦冉怎么会与沈总的弟弟搅合到一起,还是大半夜的?

秦冉此刻没有注意到医生的片刻怔楞和异样了,看到医生来了之后便赶紧招呼人为少年治疗。

以少年这副虚弱的模样她都有些担心人真的快死了。

“医生,您好,他腹部受了枪伤,请尽快为他医治。”

说着秦冉将人放平到了沙发上,腾出位置让医生医治。

救人如救火,更何况此人是沈总宝贝弟弟,陈医生也没耽搁一分一秒,暂时放下此时心中的疑虑,先尽心救治了。

忙活了好一会儿,陈医生终于将小少爷腹部的子弹取出,并做了缝线,消炎等工作。

这里的条件还是简陋了些,好在小少爷腹部中枪的地方不是要害,不然就很麻烦,也不知道沈总为什么没来把他弟弟从秦小姐这里接回去?

难道是沈总担心秦小姐知道了弟弟的存在,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吧?

说来悲哀,秦小姐与沈总结婚一年多也不知道秦总有个心爱的弟弟,果然,刚刚他臆想沈总喜欢上了秦小姐是错觉吧!

陈医生眼神瞥向了秦冉,眼神上带上了一丝同情,然后忽然看到了秦冉手臂上的白色绷带。

秦冉也受伤了?

他刚刚完全没有注意到,全身心注意力在小少爷身上,药丸!

按理来说,他现在完全不认识小少爷,应该先过问他的第一顾客的,毕竟,一开始指派他来服务的首要对象是秦冉。

然后是秦冉让他先救治小少爷。

但即便如此,陈医生觉得自己对秦冉的伤完全置之不理。

此时盲羊补牢,应该为时未晚吧!

陈医生顿时关切道:“秦小姐,您也受伤了,严不严重,我这就帮您处理。”

秦冉对于陈医生的后知后觉并没有感到任何的不快,她穿着深色的外套自己不说的话确实很难注意到她手上受伤了。

而且,也确实是她让陈医生先救治少年的。

更何况,秦冉其实并不想暴露自己手臂也中枪伤的事情,这件事情解释起来太麻烦了。

让大家以为是她无意中捡到的少年就好了。

秦冉并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她也动手了的事。

少年是她打算圈在身边的,无关紧要,其他人若是知道了不知道要生出什么事端,虽然这些人对她并不熟悉,但总有对她熟悉的。

若不是为了方便拿药,秦冉甚至不会暴露自己手臂受伤的事情。

“不必麻烦医生您了,一点擦伤而已,我已经包扎好了。”秦冉淡淡的回绝了陈医生的好意。

陈医生看秦冉面无表情,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手臂的伤应该不是很痛的吧,也没有勉强,只是取出了相应治擦伤的药,仔细的叮嘱秦冉怎么用。

随后,陈医生又把小少爷该用的药细细的叮嘱了一遍。

“谢谢,”秦冉语气顿了一下。

陈医生刚刚来得及也没有自我介绍过,此时听秦冉这么一停顿便清楚秦冉想问什么,很自然而然的接道:

“秦小姐,您好,我是子午医院的医生,我姓陈。”

说完,顺手递上了名片。

秦冉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接过了名片,淡笑道:“谢谢陈医生,大晚上的赶过来辛苦了,明日我会派人将酬劳送上门的。”

随即,秦冉将名片妥帖的放在旁边的置物架上,名片没入置物架前,秦冉瞥了一眼上面的内容。

陈近岩,子午医院外科室医生,电话131XXXXXXXX。

这人不是男主的得力下属之一吗?

怎么舍得往自己这里派了?

难不成是大本营没撤走,所以就近派了?

这未免有点大材小用了吧!

秦冉倒没有对少年的身份起疑。

不过眼前的人是沈时澜的亲近下属的话,少年的事情就需要多加掩饰一下了。

“陈医生,这男生是我在路边捡到的,他受的是枪伤,我担心兹事体大就没往医院带,此事,希望你能够理解。”

“你可能不知道我刚刚与沈时澜离婚,他让我住在这里心里肯定还是重视我的,我不想他因此而误会我。”

前一句话,秦冉说得还算平静,后一句说着说着便带上了伤感的神色,声音变得沙哑起来。

诠释了一个被离婚仍痴爱丈夫的傻女人。

虽然陈近岩听着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不过对于先前秦冉对他们家沈总的痴恋纠缠也是有所耳闻,有所知道的,倒也没看出秦冉在做戏。

但同样的,陈近岩也没觉得他们家沈总让秦冉住在这里是有多么重视喜欢秦冉,不然也不会离婚了。

对于秦冉的痴心一片,单相思,陈近南只能深表同情。

而对于秦冉的要求,陈近岩只能表示爱莫能助了,对外,他肯定是可以做到守口如瓶的,但是沈总这边,沈总应该是已经知道了的吧,不然也不会派他来。

陈近岩的心思转了一圈,扶了扶鼻挺上的黑框眼镜,一张方正的面容上露出一抹平易近人的微笑来,“秦小姐,我是医生,自然是会对病人尽心尽力的,同时也会对病人的病情守口如瓶。”

这是同意保守秘密的意思了。

聪明人便是好说话,秦冉刚才悲伤的神色一收,顿时露出浅浅的笑容来,好似感激一样。

“那这段时间便麻烦陈医生了。”

“秦小姐客气了,这是我应尽的责任。”陈近岩礼貌的回复。

随即准备收拾东西离开。

准备离开的时候视线再次一扫而过此时昏迷着的小少爷和秦冉手臂上的绷带,如此情况下秦冉怎么照顾小少爷,不由的就多嘴了一句:“秦小姐,我看您的手也受伤了,这段时日恐怕不方便,要不要为您找些家政护工过来?”

陈近岩刚说完就后悔了,让他多嘴,沈总的弟弟在这,沈总应该一切都会安排妥当的吧!陈近南努力说服自己这是对病人的关心,没什么,没什么,才不至于脸上的笑容僵硬在那里。

然而,陈近岩不知道的是自己多余的一句话一下子引起了秦冉的警惕,秦冉此时终于意识到了这位陈医生似乎对少年关注良多,是因为少年受的枪伤,还是对少年的身份有所猜测?

无论哪种情况,都是秦冉不允许的,她预定的人,怎能容许旁人的窥探?

秦冉眼中的笑意近乎是冷却了下来,但面色几乎是未变,“多谢陈医生的好意了,此事便不麻烦陈医生操心了。”

“天色已经很晚了,陈医生该回悦华庭苑休息了。”

“哦哦,好的,好的,秦小姐也早点休息。”陈近南连声应道。

等陈近岩走出别墅才后知后觉,等等,秦冉怎么知道他住哪里的,难怪他听秦冉最后的一句话总觉得哪里有些冷,这是威胁对吧?

是谁告诉他这位秦小姐-沈时澜名义上的夫人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追在男人后面纠缠不休,又蠢又恶毒的跋扈女人的?

为什么一点也不一样?

一群骗子!

陈近岩心说人家好歹豪门大小姐,哪有这么不堪。

至于被威胁的事,陈近岩只能怪自己多嘴了,触动了人家纤细的敏感神经,反正他也不会到处乱说,倒也无惧威胁了。

作者有话要说:沈时澜:又一猪队友,我的马甲披得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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