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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古代自私现实的世家子12(1 / 1)

夜色苍茫,军营里除了外头柴火堆发出的“噼啪”声,还有营帐里弟兄们如雷轰鸣的打鼾声。

王四铁如往常般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扯过毯子盖在身上,侧躺着闭眼欲要入睡。

这时,地里却传来轻微的震动,像是无数匹马踩踏地上发出的声响。

多年的军旅生活让王四铁心里一咯噔,他一下子弹坐起身,急促喘息着。

帐子里的其他士兵也好似听到了动静,纷纷转醒。

有人还搞不清状况,破口大骂道:“哪个龟孙吵爷睡觉!”

“给爷……”

突然,营中响起号角声,那人的话被打断,听到号角声后脸上浮现凝重。

王四铁来不及细想,他跟随众人匆忙换上简陋的盔甲,抄起放在身边的长枪便跑出营帐。

百夫长早已站在外头,只来得及朝众人招呼一声便冲向前。

兵器冷硬的响声中,王四铁被裹挟着往前冲,他紧紧抱住手里的武器,像是把身家性命也一并抱紧。

到了营帐外头,借着惨白的月光,王四铁看到了前边无数正快速移动的小点。

他们高鼻深目,穿着毛皮衣服,手里或是拿着弓箭或是拿着弯刀,底下的马毛皮光滑油亮,与王四铁这边的马匹形成了鲜明对比,更何况,这边还有大半人只能徒步作战。

王四铁被挤到了前边,他听见校尉们的谈话,好像在说那边是骆雪国的军队,大概有一千多号人。

可骆雪国不是要跟我朝联姻吗?王四铁疑惑想道。

有校尉也想到这个问题,神情纠结,迟疑要不要打。

若是开打了,影响两国关系,他们就是夜朝的罪人!

可若是不打,任凭敌军宰杀,他们也做不到引颈受戮!

但那校尉很快没有心思考虑了,因为敌军森冷的弯刀已经冲到了面前。

由于前头的犹豫,将士们动作不可避免带上些迟疑,只一个疏忽间,一个又一个头颅便滚落在地。

王四铁咬牙,麻木挥动手里的长枪,脸上满是腥热的液体,也不知是同袍的血还是敌人的血。

对面骆雪国的士兵见深夜偷袭有用,士气大涨,一时竟将王四铁等人逼至绝路。

被逼至角落的杨志抹了把脸上的血迹,那耳边狼牙也沾上了几滴血珠,他神情阴戾,双眼紧盯前方正提前庆祝战胜的将领。

驻守夜朝北疆的军队有二十万余人,将军回京前圣上借口战事平息挪走一半兵力分散至本朝各处,另八万兵力也被北疆各个将领分夺,只余他带着二万兵力驻守在定北县。

而就在今夜前两天,隔壁县令借口本县防守薄弱,拿着圣上的密旨抽调了大半兵力,只剩两千兵力留在定北县。

杨志抽空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边城,再转过头时神情比方才还要阴戾万分。

前方正满脸喜色的将领笑意凝固,他招来副将询问:“你确定这定北县只余两千兵力?”

副将肯定道:“启禀将军,密报上的确是这么说的。”

那将领冷哼一声,握紧缰绳,“不过是纸老虎罢了!”

他夹紧马腹,想要取下对面参将的首级,若能得到对方的项上头颅,珠宝美人唾手可及。

这时,漆黑的前方突然划开一道口子,有什么东西不紧不慢向这边奔来,宛如一头伺机吞咬的夜中巨兽。

恰好乌云散去,苍白的光线下,那将领看到有一人手执一杆红缨长枪,枪上挂着累累残尸,直到那尖头隐没于另一毛皮衣服里再未穿出,那人才扔掉长枪,抽出身后那柄佩剑。

待看清那人的面容,骆雪国的将领原本绷紧的心弦顿时松缓,不过是一小娇娘,有什么可怕的。

他下意识忽略了数个挂在红缨长枪上的骆雪国士卒,冷眼看着对方靠近。见对方闯进了包围圈,他不再犹豫,手执弯刀冲上前。

他需要用她的热血来祭旗,她应该感到庆幸,毕竟他的弯刀今日首次饮血。

周围的将士似乎被他的英勇感染,大敞喉咙呼喊着,发出冲天的喊杀声。

刀剑相撞,虎口发麻,激起的火花让他不禁闭上眼,这时刀上力道松开,周围的喊杀声顿时静止,他好像掉在了地上。

那将领还有间隙疑惑,怎的没了声音?

他忍不住睁眼,看到了天上那轮惨白的圆月,圆月旁,是一道胸口微微起伏的身影,她凤眼朝他看去,眼底一片漠然。

那分明就是他前一刻还瞧不起的小娇娘!

程时茶没有再看地上死后双目圆睁的将领一眼,她双腿发力从马背跳下,仅用一把剑硬生生从骆雪国的包围中厮杀而出。

杀到最后,倒在程时茶剑下的亡魂不计其数,她身上的衣裳不断往下滴着血,宛如从地狱中走出的血罗刹。

身后骆雪国的士卒已被震骇,眼看带队的将军头颅滚地,同袍阵亡无数,余下的残兵不敢久待,连忙踉跄逃离了战场。

程时茶执着剑走向军营,一滴温热的血从她眼睫滴落,落到脚边。

她踢了踢倒在一旁的某个参将,收回脚时,那参将伸出血肉模糊的手,死死握住她的脚踝。

程时茶拿剑拨开那手,不想那手这次握上了她的剑,皮肉割开,剑上又染了一层血污。

程时茶:“……”

她蹲下,问道:“死了没?”

“还没死。”杨志翻了个身,大口喘着气,游离的视线这次停在程时茶身上。

他露出挑衅的笑,“总比你活得要长。”

说完,他慢吞吞起身,瘸着腿宛若负伤的野狗般跟在程时茶身后。

走回军营的路上,他还颇有心思想着,左右将军也不待见这名义上的长嫂,不如给他个机会,他必定把她当作小祖宗般好好对待。

当然,按这女人霸道的性子,是容不得半点沙子的,他哪敢跟她叫板。

到时候她让他往哪边跪就往哪边跪,要是她生气了想惩罚他,也不是不可以。

他失神盯着前边滴血的剑,痴痴笑了起来。

正要上前询问伤情的吴校尉停住脚步,他纳罕打量杨志几眼,心想这杨参将莫不是伤到了脑子。

眼看两人来到营前,吴校尉唤来大夫给杨参将疗伤,随即谨慎地对程时茶道:“敢问姑娘师承何方?”

他思索着江湖何时出了这一人物,不想听程时茶道:“并无师承,姓程名时茶。”

面前的姑娘黑目沉沉,眼里没有过多情绪,却无端让吴校尉心底发凉。

他余光瞥见那柄利剑,瞬间挂上了笑脸,自来熟道:“原来是程姑娘,久仰大名!”不管如何,现如今军中绝不能失去这等人物,还是讨好为上。

直到躺在榻上,吴校尉这才反应过来骨碌起身。

程时茶,那不就是将军密信中要求除掉的女人?!

北疆的战事,远在京城的谢玉阶暂未得知,他沉着脸将湿透的里衣换下,室内渐渐漫开一股奶香。

随着肚里胎儿月份逐渐变大,他的身体也发生了一些让他难以启齿的变化。

他的身子变回了少年时期的柔韧,情绪暴躁易怒,也不舍得叫肚里的东西孽种了,夜里总会梦到……那个女人。

谢玉阶抿唇,面无表情喝下苦涩的保胎药。

这时,窗边传来动静,他拿起信封,扫视下去。

片刻后,信纸飘落在地,谢玉阶匆忙部署一番,随后换上盔甲翻身上马,朝北疆奔去。

一路颠簸,腹中开始疼痛起来,他知道此时最好的选择便是折身返回京城,这样既没暴露计划的风险,也能顺理成章除去那女人。

况且……那女人最是心狠手辣,谁出事她也不会出事。要是出事了最好,以后孩子就属于他一个人的了。

可谢玉阶只是冷着脸按住肚腹,策马加速,直到感受到有股热流从腿侧滑落,他才慌了神。

木槿村的赵郎中正要关门,一只满是擦伤的手握住了门沿。

他打开门,便见一形色狼狈但仍难掩贵气的男子倚靠在门边。

那人面无血色,眼中布满血丝,神情执拗疯狂,那右手的剑却稳稳搭在了赵郎中的颈前。

男子嗓音嘶哑:“给我开安胎药。”

赵郎中:“?”

他抖着胆给那男子把脉,许久才一脸难以置信道:“这是流产之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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